拆鸳鸯我见意犹怜,锁姻缘红线悄绕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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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长公主从苍楚楚起了一层薄汗的双乳间轻轻抬手,扶着苍楚楚的手,引着她继续。 苍楚楚的手划过王谚的小腹,瘦削的腰腹下是勃起的yinjing。那曾经是苍楚楚熟悉的东西,如今像坏掉的茶杯一样不停透过绸缎渗出前液,和从前判若两物。 长公主收回了引着苍楚楚的手。 苍楚楚解开了绸缎的结。 长公主没有解开苍楚楚的裙带,从她遮在裙下的小腿一路摸上去,一直抚到小腹。柔软的皮rou即使因年龄增长而松弛,依然温暖如初。 长公主从小腹往下,谙熟地挑起苍楚楚软红的花蕊,带着一点薄茧的指腹悄悄探进花xue深处挑逗,直到花蜜从花瓣间流出。 苍楚楚一只手抱着长公主的脊背,一只手握着紫绸,在长公主的节奏中感到潮水翻涌。 紫绸已经被苍楚楚忘记了,不自觉在手里时紧时松,王谚的喘息也随之时轻时重。 揉成一团的绸带终于还是散开了,捆束许久的yinjing在日光下迫不及待地抖动着,吐出浊白的精水,一地狼藉。 王谚在射精以后恢复了些神智,首先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喘息,水声和呻吟声就像在耳边一样清晰。 起初王谚并没有意识到这是谁的声音。 直到他听见长公主柔声呼唤“楚楚”。 在嫉妒和酸涩之前,王谚骤然一阵恼怒,用力挣动了一下。 白绫束得太紧,他没能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