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鸳鸯我见意犹怜,锁姻缘红线悄绕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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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做羹汤,只等丈夫回家时静静旁观,心上能有一份暖意融融。 ……她以为这就是夫妻恩爱。 ——大家不都这样吗? 王谚对她有六七分感情,苍楚楚以为这就是他的全部了,直到看见他对长公主的十分爱慕,才知道自己曾得到的不过沧海一粟。 长公主对苍楚楚有一分怜,却天然就能表现出十分爱。苍楚楚和情人柔情蜜意地爱过,方知五十年婚姻原来寡淡如水。 长公主的吻轻如春雨,柔柔落了下来。 苍楚楚有些报复地回吻,回吻曾经心爱的丈夫现在爱慕的女人,又或者,在落荒而逃的丈夫身后回吻年轻的情人,心中满是快意。 王谚爱不爱她又怎么样,王谚爱的人怜爱的是她。 被情人珍重地放在心上是怎样快乐,水rujiao融的恩爱是什么滋味,品尝到这一切的,不是王谚,是她。 长公主裙下之臣无数。苍楚楚矜高自持,不屑像那些男人一样明争暗斗,但听说长公主得了一个新宠入府,还是忍不住登门拜访。 荻溪长公主府清幽雅致,花木繁茂,四下悄然。 青天白日屏退众人,是想做什么? 苍楚楚在无边春色里走出一派秋风肃杀之势,霍然掀帘而入。 长公主高坐堂上,只脱了鞋袜,一双赤足踩在一只玉凳上—— 不,不对,不是玉凳。 苍楚楚定睛一看,猩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