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垒打上(对我还没写完车)
斯理地一颗颗解开人家的扣子,甚至觉得江夏清醒的时候可能更好一点。 “……别动——不要……” 从来没有和别人有这么亲密接触的灵媒师快要发疯了。他声音颤抖着,似乎还带着一丝泣音。 琴酒完全没在乎。他感觉江夏更紧张了,露出来的肌肤几乎都染上了绯色。 傲慢而恶劣的小恶棍只有在床上才能乖一点—— 琴酒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事。 他露出一个超级反派的笑容。 银制的手铐被濒临崩溃的江夏扯得喀拉喀拉响。 琴酒动作顿了顿,摸上江夏的手腕。那上面都已经出现了极深的红痕,都快破皮了。 明明我还什么都没做啊。 琴酒超级无奈地把手铐解开。——他之前给江夏注射了肌rou松弛剂,这种程度已经是垂死挣扎了。琴酒看着软趴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的江夏,继续自己的动作。 其实春药还是有作用的。 琴酒掐着江夏的下巴亲上去,故意在他的唇瓣上啃咬,用尖锐的犬齿在他的下唇上留下见血的痕迹。 他就像是在品尝什么大餐一样,超耐心地起开对方的唇。 1 “……唔……” 好热…… 江夏的手贴在琴酒的脸上,他的绿眼睛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