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撕得彻底一点
便放了心。 随后,他低下头,看着我的眼睛,柔声问:“这样就放心了?” “我g嘛不信你呀?” “那……”他扬唇一笑:“现在我可以放心地收缴尾款了?” 我没言语,揽过他的脖颈,探唇吻上了他的。 严格来说,昨天晚上见到这人,我并不意外。 最近总有人在为难我,不是给我车上扔包粉,就是给我酒里扔片药。类似的事件并非第一次,以往温励都会解决,但自从我得罪他,他就去了M国,四个月了,一通电话也没有。 进出几次局子,太子都能把我捞出来,我也就没上心。 谁知昨天,他们抓了那人,我终于明白,这次是被大人物盯梢了。 但我运气好,很快便被叫去喝下午茶,总算见了本尊。 虽然温励总说我识人不清,我却不以为然,这人与温励年纪相当,与他身上气场也很微妙得相似,来头绝不会小,第一眼我就确定了。 于是找了个借口打给太子,那厮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