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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虐的意思。

    经年累月的饥饿，熬出了胃病，有条件了，他也不想治，病到什么程度，顺其自然。

    毕白发完言就下台了，祝祭霖见没了看头，便转身往外走，打算先回教室学习会。

    刚走出走廊，就有人快步跟上来了，祝祭霖下意识回头，跟毕白四目相对。

    毕白的脖子上，还挂着一块质感很好的奖牌，边缘泛着金光。

    察觉到他的视线，毕白抬手就摘了下来，放进衣服口袋里，他对祝祭霖说:

    “好点了吗？上次在医院见过的。”

    祝祭霖点头，意思是好多了。胃还在疼，他没兴致多说话。

    二人一起回了教学楼，一路上没再说什么，到了楼层就默契地分开。

    回了教室，祝祭霖在包里翻胃药，翻出一板药，拆了包装，就着温水吃了。

    他数了数包里的药，计划着找个时间去补一点，胃疼的，头疼的，睡眠的，什么都有。吃了一段时间，都快吃完了。

    教室里人很少，估计全部去看颁奖了，祝祭霖清点完药，趴在桌子上做作业。

    毕白站在后门，从镂空的小窗口里，把他吃药、点药的过程全部看在眼里，后来他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以为他又不舒服了，正想推门而入，见他站起身端起杯子哼着小调去接水，才堪堪止住动作。

    定定看了一会，回来的人越来越多，他便转身回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