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安却调笑,桂花都没有殿下香。有几朵顺着锁骨往下滚落,谢必安低头含住的时候他抖得整棵树都沙沙作响。 发丝里裹入许多细小花瓣,范无救把他抱在榻上为他一朵朵摘。发丝里手指尖都是金桂浓香,和范无救身下的人一样,轰轰烈烈恣意张扬叫人闻过就不敢忘。 范无救难掩不悦地打机锋, 殿下赏花便赏花吧,也不知和谢兄怎么赏的,竟能把半树的花都赏落了。 就你心眼小,什么醋都吃。 范无救凑过来咬他耳朵,狗似得,要不说他跟后院那两只玩得来。 是都爱吃醋,所以他得小心翼翼平衡着。范无救给他买了床笫间助兴的小玩意儿,谢必安就买些春宫绘本和他的殿下一个一个花样挨过来试了。范无救买的东西不许旁人用,那么和谢必安学会的花样也就只能和必安做。若是今日看了必安练剑,明日就定要坐在桌前教无救习字。甚至床笫间偶尔看着他眼色做出些犯上的事,夹着他咬着他磨着他,偏要他说出到底谁让殿下更舒服。 他却也知道是自己默许的,他喜欢看他们褪下刀鞘剑带主仆尊卑后会哭会笑的模样。 他的花园注定只有这么大了,那二人本可以广阔天地长刀立马,却陪他蜷在小小的园林里。他便努力招了最艳的暖阳和最柔的春风入院子里,长高长大些,再庇护滋养,总不能把他们辜负了。 那年的葡萄好,柿子也好。他贪吃,怕伤凉了胃,谢必安把柿子收起来让人串起来挂了做柿饼,等着冬日里再给他慢慢吃。 下霜的时候他倒高兴,可以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