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儿
,燕筱有些不满意,这醋如此酣醇适口倒显得喧宾夺主,但再细细品味这调制醋的后味确是与蟹rou的鲜甜混合完美,不如说是这醋整顿口中味蕾好叫蟹rou肆意在口中行军。 在看那蟹身,后盖被体内蟹黄顶起老高,学着大叔的手法掰去圆润的蟹肚脐,吃光后盖内满溢的蟹黄,吸完残留下的醋汤,转头却看到那位大叔已经在吃下一个了。 他也刚吃空蟹盖,拿起蟹身,挑出蟹心,用力将蟹身掰成两份,这蟹黄却没平均分,全部黏在另一边蟹身上。 大叔举着蟹黄那部分蘸上醋全部送入口中,大口咀嚼,唇边留下金黄的油光,吃完蟹黄后,捏住蟹身连接蟹腿的地方用力一扯,奶酪棒大小的柱状蟹rou块便被分离,他也不借其余工具帮忙,直接送进口中,用牙齿扯去部分软壳将洁白细腻的蟹rou留下。 一会功夫这只螃蟹就被吃光,燕筱观察全部过程,得出结论,虎头蛇尾的吃法。 一开始还用着各种吃蟹工具辅助优雅进食,这到后来全凭一双手与一张嘴。 还不如自己这一直“返璞归真”的吃蟹呢。 两人默默坐着,耳边只能听到咀嚼吮吸,以及掰扯蟹壳的声音。 用食完毕后,大叔走去后院,燕筱紧随其后。 后院的河边杵着一根木棍,大叔从木棍上拉起几根麻绳,麻绳后缀着两坛酒。 燕筱不确定是否是酒,但上面标签确是“酒”。 大叔拎着两坛酒走去前院,燕筱匆忙洗下脸和手也跟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