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怒火中烧
时酒楼里一团乱,也没人知道你们说了什麽。」 「札客?」 「就是各院子里派到酒楼伴客的下等妓子。」萧子逸不想多解释,只问:「你真的在望月馆里和一个札客说话?」 「是燕呢。」香词一叹:「是她认出我来,主动和我攀谈的。」 香词遂把当日在望月馆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给萧子逸知道。 「这只怕是燕呢设下的局,就是故意夥同那位曾少爷想对我……对我不轨。」 萧子逸听得咬牙切齿:「被我知道这姓曾的是谁我把他全身骨头都拆过一遍!只是你为何要跟着燕呢去取那三百钱?我知道你根本不在意那三百钱。」 「我是不在意,可是你之前说过的一件事让我改变了想法。」香词定定看着怒容满面的眼前人:「你怀疑过,我是不是嫌你脏,我当时听了就觉得我对你、对燕呢或许都太苛刻了。」 「太苛刻?」 「是啊,你流连烟花是因为有你的伤心过往,燕呢欺骗主家冒领赏钱确实不对,但她可能也有她的过往,我凭什麽觉得她是天生的坏?」香词轻道:「所以再见到燕呢,她说她想和我道歉,我在想其实或许是我也想向她道歉,所以……」 萧子逸也不知该说什麽才好,只轻叹道:「以後还是别太相信人了;幸好你没事。」 「知道,」她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