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趴,为了出去拼了
面才没有滑下枕头。 同样的,插了十几下这跟yinjing也拔出了,然后他的后xue也没有空着一秒,下一根立刻顶了上来。 这次的感觉是磨磨蹭蹭的,插入一截又反复抽出,然后又插入一点点,来来回回多次才全部插进去,刘彻被折腾的额头出了汗,他忽然觉得这样比一个一个轮着来还难受。 “嗯啊、唔…”刘彻摇摇头,“不然我们、啊——”他想着跟他们商量的时候,他们仍然在持续这场荒谬的性事。越来越粗重的喘息让刘彻有些紧张,他不断感受着体内的yinjing换来换去,而由于缺少接连不断的cao干,刘彻一直没能到达高潮。 “啊啊啊、难受、嗯嗯、对就是那里、继、继续、嗯嗯、嗯?”刘彻迷茫的抬起头,填满他的巨物突然抽走了,然后照例换了一根顶入,但是好不容易累积到的感觉,差一点点就能到…在他们交换的过程中,已经消散下去。 但是他又无法不对重新进来的那根产生反应,内壁一直收缩着,都累的失了力气也没有得到一点点的快感。 欲望是最能把人逼疯的,刘彻难受的想死,尽管他只是趴着,但是脸上的汗水却最多。 “太痛苦了….”他喃喃自语,已经很多次和高潮失之交臂,刘彻再也受不了了。他的眼眶都被逼出了泪水打湿了腰带,身体不断的向后顶着,迎合着不知是谁的抽插。 “啊、啊、嗯、用力…”刘彻的嘴唇干的不行,当他预感到又快要换人时,渴求的叫着:“嗯啊、不要走、继续cao我、嗯、哈啊、继续、我想要…” 不管是谁,总是他仁慈的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