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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九龙村往外走的路不止一条,搭老乡的摩托离村比坐船更快,但总有闲出屁的人会坐船。我就是那个闲出屁的闲人,爷爷并不指望我能种出什么东西来,纯粹就是让我找个乐子,打发时间。我不用忙着夏季抢收,自然有大把时间任我挥霍。 回村的时候,我背着一大包东西在渡口等船。船靠岸了,三个年轻人嘻笑着从船上走下来。我在村里没见过他们,应该是根水村的人。我见着他们满面春光,甚至其中一个人的裆部还是鼓鼓囊囊的状态,他们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闻到一丝熟悉的味道。顿时,我的心里萌生出不好的预感。 我是在船上的储物间找到花儿的,他快要昏过去,强撑着保持一丝情形。地上滩着几处白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气。见到我来,像是终于等到救命稻草哭出了声,他要把肚子里的委屈向我倾泻干净。 花儿的手腕被红布绑在桅杆上,他跪立在地上,靠着那点劲才险险维持着最后的体面。花儿的臀rou被撞得通红,腰间留存了大量指印,惹得人心疼。花儿的乳粒被他们拿细绳绑着磨,已经破了皮,我剪开绳子,那儿触目惊心地发着红,好似下一秒就要流出血来。花儿的后xue还插着木质假阳具,我帮他抽出来,精水就沿着他的大腿流到地上,他的后xue因而泥泞不堪。花儿的脚也是被绑过的,脚踝处可见深深的勒痕,勒得很紧,有些发紫。花儿的唇角沾着白液,有些已然变黄,看来他吃进去不少。 我剪开绑着花儿的红布,花儿一骨碌瘫软在我怀里,他大概还处于不应期,身子仍在轻微抽搐。花儿不敢看我,头埋在我怀里,小声啜泣。或许他觉着让我看到这幅模样太过丢人,但又舍不得我离他而去,他只是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