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起的N尖流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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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街的夜晚自是热闹非凡,男女调笑声彻夜不息,隔壁房间的yin词浪语隐约传到耳畔。 哪怕是二人睡前折腾许久,这一夜还是没有睡好,临近清晨才彻底歇下,醒来时已临近午时。 戚梧醒来时身旁已无人影,淡淡药香染透了床铺,沾了大量精水yin水的脏乱床单散乱地扔在地上,足以见得昨夜二人的yin乱。日光穿过窗棂在暗色的墙壁上落下光影,呼吸间若没有脂粉香气,他或许会认为仍在落霞谷中的院落里,不曾出游。 坐起身来,薄毯滑落腰间,浅浅盖住下腹的rou欲,胸口上被吻咬后的红肿rutou微微凸起,蜜色的奶rou上还残留着细密的齿痕,不难看出另一人对胸乳的喜爱。从脖颈一路向下延伸到股间的吻痕完全展露出来,青红斑驳的吻痕和肌肤上丑陋的旧伤疤交融,有一种凶悍不羁的浪荡美感。 方洲进门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以免扰到床上人的休息。刚打开门,坐在床沿上的人动作迅速地藏起了身影,薄毯被丢下时带起的微风扰动纱帘,微不可见。 一脚迈进门内大夫愣神,“这是?”白皙俊美的脸上罕见闪过迷惑的神色,所幸并未忘记关门,留足了让爱奴现出身形解释的空间。 藏在纱帘后的人影露出头来,尴尬地冲着方洲笑,手上揪住透光的薄纱挡在腰间,“那个,旧习惯,没注意到就躲起来了……”黏在身上的目光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