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
ra:“你现在还能自由的活动打电话吗?我以为你就要被送到关塔那摩去了。” Afra的语气刻意的带上了一些委屈的意味,她拖长了音调,似乎还有点故作痛心的感觉:“哦…最近关塔那摩有虐/待囚/犯的新闻呢,你真的舍得我去那种地方吗?” Afra还是一贯的油腔滑调…于真有点负气的想,说:“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个新闻,我才这样问你的。” “这样吗?”afra似乎充耳不闻于真对她的暗藏的讽刺,她继续说:“哦…我亲爱的鸟儿,我想找你倾述一个事情……” 倾述? 这个词让于真有点意外,不过这时候的于真还是觉得这是afra众多胡乱搭配词语中的一例罢了。她接着afra的话问:“什么事情?” “你说…你说我如果要去给霍夫斯塔德小姐的墓园拜访,我应该给她带去什么花?”afra的声音从电话那头有点不真实的传过来。 什么? 这个问题倒是让于真意外的吃了一惊,她脑海里面闪过在游艇上afra对这位曾经为她牺牲老师的评价,afra并不认同那位老师“擅自”作出的牺牲,她甚至为此感到很愤怒。而现在她居然还要去给她老师上坟吗? 于真很惊讶,一时没有竟没有讲话,也没有挂断。 Afra见于真没有讲话,接着问,她似乎在很认真的思考:“我在想,康乃馨如何,或者白色铃兰花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