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蝴蝶是百里貅的！...)

神情一顿。他飞身而起，抓住那只蝴蝶落到哭得稀里哗啦的少女面前。

    她开心了，伸手去拿，晏长舟往后一退，避开了她的手，问她：“蝴蝶给谁？”

    傅杳杳瞪着他，显然被他惹生气了：“蝴蝶是百里貅的！不准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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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一刻还说他是好人呢，现在就开始凶他了。他不知道傅杳和百里貅之间有什么关系，她这般语气显然不止仇人这么简单。可他大概能确定她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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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杳杳很快换好衣裙出来，从小乞丐变成了小仙女。她歪着头鼓着嘴使劲往上吹风，试图去吹插在发间的羽毛。

    她这才满意了，又抱着装着那只蝴蝶的瓶子玩。

    傅杳杳跟个小乞丐一样，又脏又臭，头发都打结了。之前徐大婶觉得，一个小傻子长得又漂亮，脏就脏点吧，越脏越好，省得有坏人惦记，便也没替她清理过。

    换了新裙子，打扮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城里的人再也认不出这就是那个天天和乞丐抢东西的傻子，投来的视线只有对仙长的恭敬。

    他惊出一身冷汗，好在立刻散出神识去找，很快就在转角的陀螺摊前找到人。傅杳杳蹲在一群顽童中间，鼓着掌兴奋地看人家抽陀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