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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像是在对自己说。 「陛下不会诬陷清白的人,叶明磊的叛变已是证据确凿。」 「不可能,父亲一定是清白的,家父手握兵符,保卫边疆多年,一直在岗位上安分守己,绝对不会背叛皇上的!」封禹曦站起身,腰杆挺直,声音不大,句句却是掷地有声,可以感觉得出他对父亲叶明磊的人品是绝对的信任。 「大胆!你现在是在置疑圣上的决断吗。」 封禹曦嘴巴动了一下,一个「是」含在口中说不出,只得低头恳求道:「请大人回秉皇上彻查此事,家父是冤枉的。」 「叶明磊手下部分官兵已经招认,也从叶明磊身上搜出与敌国密谋的信件, 你口中安分守己的父亲,确实是个妄图窃国的小人。」 封禹曦站在原地,身形有些不稳,彷佛承受了巨大的冲击,他咬着牙,眼眶慢慢的红了。 「来人,把叶家上下都给我绑了,从今日起与叶明磊有关的叶氏一族,全数贬为贱籍流放边疆,终其一生三代以内不得入仕。」 封禹曦听到判决,无力的跪倒在地,红着眼眶,仍是一滴眼泪的没掉,但任谁都感觉得出,深深的绝望包围着舞台上的少年。 结束,封禹曦从地上站起,还随手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 众人这才被他的举动带回现实,如梦初醒。 张清远专注的看着台上的少年,眼中饶富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