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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还有很多很多便利的东西,为什么这里都没有? “夫君,你在说什么?”江琉影紧张起来,连带着一旁的下人都变了脸色,连忙把江琉影护在身后。 看动作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非常熟练。 为什么要这样看我!沈长留很生气,那种眼神,就像看一个疯子……谁给他们的胆子敢这样看他。 他咬牙忍下额头阵阵抽痛,将那股欲要爆发的情绪压下去,咬牙道,“我没事……” “你不要多想,这不过是个物件,大家看个稀奇罢了。” “阿耶。”明月奴害怕地盯着他。 沈长留走到一旁坐下,江琉影挥挥手,示意下人离开,很快屋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沈长留缓过来,轻叹一声,“我是不是经常犯病?” 江琉影不好骗他,只好如实说来,“你刚回来那段时间发作得厉害,最近好多了。” 沈长留面色又羞又愤。 羞耻于自己在妻女面前如此失态,愤怒于李君堂将他折磨至此。 的确,如果不是被折磨疯了,李君堂怎么会愿意放手,让他出现在人世,只怕恨不得把他关在囚室里,暗无天日,困一辈子才好。 “阿耶,给你。”明月奴小心翼翼送上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