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梦醒纲常弃.四十
对自个儿没能参与议谈之事倒也不怎麽感到可惜、遗憾了。 值得一提的是,尽管萧宸上辈子的Si多半有贺兰玉楼的一份、Si後给分屍的凄惨境遇也保不得与对方有关,可对於这位北雁国主,萧宸眼下不仅没有丝毫恨意、反倒还是存着几分「感激」的──若非这位北雁国主自视过高、傻呼呼地混在晁氏马帮的队伍里潜入大昭查探敌情,还不长脑子地亲身牵扯进梁王谋逆的Y谋、在发现父皇的行踪後冲动地亲自追击袭杀,朝中还不晓得要因梁王的案子生出多少是非;父皇也不免要因近年来三番两次微服暗访的举动惹来不少非议。 当然,要真发生了类似的情况,萧宸也毫不怀疑父皇有将一切完满解决的能力。只是那般收场,终究不如眼前有贺兰玉楼这麽块挡箭牌在前搁着轻松;故少年几次同那位北雁国主见面时,无论後者如何出言不逊、语带嘲讽,年轻的太子都始终表现得落落大方、雍容有礼,让怨气颇深的贺兰玉楼最後也忍不住赞了句「虎父无犬子」,对这个面貌昳丽的少年多了几分不逊於其父的重视和防备。 但不论是议谈还是兴兵,与北雁的交锋都不是一时半刻能够了结的。所以同父皇一道回京之後,b起梁王一案等大抵尘埃落定、只是收起尾来还得费些功夫的家国大事,真正让萧宸时刻在心头挂着的,还是自个儿同父皇之间那点说不得的床笫秘事。 ──从那夜在瑶州初次尝试所谓的「特殊法子」至今,也有两月余的光景了。 因父皇当时只是粗略一说、并未逐一解释那匣玉势的用途,萧宸还以为匣中的五根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