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所以我求你,杀掉殷寿,杀掉我吧!”

    崇应彪将剑放入苏全孝的手心,握紧苏全孝的手将剑达在自己的颈侧,摆出一个自刎的姿势,以人生最卑微的姿态跪在地上求苏全孝杀掉他。

    可是苏全孝挣开了他的手,他把崇应彪低下的脸重新捧起来,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地砸在崇应彪鲜血横流的脸上,如慈悲的细密春雨冲刷了这片仇恨泥土的所有罪孽,他连哭泣都是如此温柔,泪水顺着崇应彪的眉梢眼角带走他淌血的哀愁。

    他说彪子哥,我不在意那些的,我知道你很多话都在骗我,我也知道世界上根本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帮助我,你说你在利用我,我并非完全不知晓,只是在我看来别有用心的帮助和没有心机的帮助都是帮助,我分不清他们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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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全孝似乎在刚才呕出了所有的偏激,连肌rou都在下意识扯出一个天真真诚的笑容,崇应彪的疯狂反而让他镇定下来,因为他意识到了这个时候的崇应彪需要他。

    他抱着崇应彪的脸,笑得如此温柔:

    “我很笨,也很蠢,如果不是彪子哥的话,我一定早就被人利用去送死了吧。彪子哥嘴上说你在欺辱我,却又教我箭术,又教我剑术,我现在还记得有一天暴雨我们跟军队走散了,躲进一个山洞里,我睡着的时候你把身上的狼皮披到我身上,你以为我睡着了,但我其实什么都知道。”

    “照顾我是很没有意义的事,但你还是做了,你并非是你口中的那么无情。我同样隐瞒了你很多事,其实帮你洗衣服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