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可怜的大皇子不知自己自投罗网
/br> “唉……”纪岑眠心中清楚项泯摆明在刁难他,不争气的鼻头一酸,装着一肚子的委屈。 可对上项泯那双威势的利眼时,他也只能连连答应下来。 项泯侧身寻了把座椅坐在上座,拿着戒尺一搭没一搭的叩在木制的椅扶手,每一声在书房里显得沉闷厚重,后仰着闭目养神,耳边是纪岑眠迟疑和缓慢的翻书声。不用睁眼便能想到,此时纪岑眠定是一脸为难的苦瓜样。 纪岑眠双颊因急躁泛起一层薄红,捏着书角的手抖动着页边,细听着木戒尺沉沉的敲击声——那木制戒尺前段细长,打在人身上必定极痛。 “看得如何?” 纪岑眠浑身一震,他猛地抬头对上凌厉逼人的双眼,连滚带爬伏于案前:“皇叔恕罪,侄儿实在看不懂这书。” “手抬起来。”项泯昂起的下颚骨凌厉得不近人情,薄唇轻启,“一只手掌掴十下。” 纪岑眠又惊又怕,压下心中的委屈,慢慢地把手抬起,伸到项泯的面前。 项泯确确实实也不客气,木尺起落,丝毫不收力的打在纪岑眠的手掌心中。之后,接连连三下,每一次的起落带这凉风,凉风过后,掌心如同被细针狠狠地扎着一般,连带着皮rou也跟着通红一片。 阵阵疼痛使纪岑眠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