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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都知道的。”

    黎安见识过黎绥小时候为了吃一颗糖死缠烂打的牛皮糖样，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你也许该去看心理医生，而不是在这里sao扰我。”

    “哥，把我也当成纾解欲望的物件不行吗，我比玩具好用，能自己动的。肯定比玩具更能让你爽。”黎绥说完就抓向了他的头发，两人额头触碰到一起，按在黎安脑后的手逐渐用力。

    黎安黎绥从小就被放养，父母离世后就靠着一家不太在乎他们的亲戚长大，往白了说，没人教，两人的道德感都没那么强。小时候经常一起恶作剧完躲在暗处偷看窃喜，被发现了也不知悔改，万物万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及时行乐，都是消遣。

    他是知道弟弟对自己有点不太对劲，岁数越长却越爱黏着他，热脸贴冷屁股都消不下去的热情，如今也是趁着小长假赖在他家。

    青春期时的回忆被勾动了一下，现在回想起的解释只能是欲望上头，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但这好像也不是他们之间合理的理由。

    对视着，没人生出退意。

    水气氤氲模糊了视线，也许也模糊了别的情绪。

    他没拒绝黎绥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