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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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真的慌乱,连电话都不记得带走。此时此刻我如果一个电话打给警署,一切便会大白于天下,张家的所有人都会锒铛入狱。可我已无心替广大市民伸张正义,牢狱或死刑,对张明生而言,都不算什么。他蔑视警署,自然不会痛苦,再雇几个律师,大讲特讲他的悲惨人生,陪审团一听便潸然泪下,说不定又减刑了。稍不留神,警方轻视,说不定他还会逃脱。 我不可能给他这样的机会。 我随手捞出电话,刚要挂断,看见来电显示是一个“张”字。 应该是张耀年,他这个时候打给张明生,不知道有什么事。威胁?又或是谈判。 我按下接听键,靠到耳边,听见老人喉咙似被痰卡住,声音含糊不清:“阿生,是我,我是爷爷。” 亲爷爷,只能打张明生的工作电话,真可悲。 我没有接话,冷冷听着,等他的下文。 可惜这个看起来随时随地都会立地化作枯骨的可怕老头比谁都机警,他见我没有搭话,也沉默了好一阵子,又试探着询问:“那边是阿生吗?” 他应该也知道,张明生的电话,不会随随便便落到别人手里。沉默的一分钟里,他是否在盼望接通电话的事绑匪,而张明生已经遭遇了绑架? 我自然不会让他开心地幻想,遂接话:“是我啊,我是阿青。”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