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和自己做,他并没有那么快乐吗?
人已经主动上门,也摇着屁股主动求欢了,那就完全没有什么“只能一次”的概念。 中场休息的时间太短,陆泽感觉自己明明应该还在贤者时间中暂缓,却又被莫名拉了进去。 人走在沼泽里,深陷泥潭,往往是越陷越深而不自知,他也一模一样,情潮很快再度涌来,难以自抑。 第二次陆泽实在没有力气再趴在玄关上,手臂被蹭得通红,滕渊便把他抱到沙发上放好,又问他“冷不冷”。 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觉得冷或者不冷啊,只有想要和快死了这两种感受。陆泽顿了两秒,想摇头,却被滕渊一把捞起,怀抱着用手掌一点点抚他的后背,从尾椎到脖颈后,他觉得这手掌莫名温暖,又不自觉向着滕渊怀里靠了靠。 然后他就被放回了沙发。陆泽看着滕渊离开他的视线,脚步声渐远,却没有起身查看的力气,只能焦躁地等待。 脑子里又混混沌沌地溢出一些事,秦主任前两天跟他说了什么来着?人事最近是不是说他们组有两个新人会来面试?月底给组员绩效考核怎么打—— 滕渊再度将他抱起,拿毯子垫在他后背下,打断了他所有的想法。 在意识到他回来的第一刻,陆泽便已经主动分开大腿,做出无声邀请,滕渊拍了下他的大腿心,转手又把另一半毯子盖在他上半身,“我开空调了,觉得冷的话就告诉我。” 陆泽点点头,这回更自觉地抬起腿,脚掌贴在滕渊胸口,轻轻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