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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他的腿都不足为怪。 于是他更不解:“爹,你这是何意,我哪给王爷添麻烦了?” “你还好意思问,这些天你往摄政王府跑了几次你不知道?” “王爷都没嫌我烦!” 丞相叹着气摇了摇头,他这傻儿子,还觉着摄政王真的有心陪他玩小孩子的把戏。 “若非王爷不悦,我宁可你多跟在他身边学些真材实料。” 说完,他吩咐过看守的家丁,离去了。 无论容骄如何叫喊,门依旧牢牢地锁着,不肯为他敞开。 容骄在门上卖力砸了几拳抒发胸中怨念,回到榻上一躺,放弃了。 白狗儿哼哧哼哧地往他身上爬,他方才还有闲心逗这新得的宠物,现在他简直看什么都是一个烦字,一次次地将那团白毛球从身上扒下来,小狗活力充沛,依旧铆足了劲攀登这座“人山”。 容骄“啧”了一声:“你这小东西真烦人哩。”说罢,终于遂了小狗的愿,把它抱进了怀里。 上回连祯胤侍女搅局,闹得很是难看,北冥只未留他多待,约定下次再见,也没明说是哪天。 原来……是嫌他烦么? 他晃了晃脑袋,把这想法甩出脑海,他当初打听过不少北冥只的消息,几乎没有人抨击他,表面上看去,他无疑是个十全十美的人。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