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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来,拓拔苍拐弯抹角试着套那女子的话,却一无所获,包括她的姓名。 她太可疑,他好几次起了把她掠回府的念头,他每逢起歪心思,她便叹着气说起家中女儿不乖巧,家里本就不富裕,处处节俭,她做些针线活维持生计,花银子给女儿上学堂,字识不下来几个,倒是日日吵着她买糖葫芦。 “你丈夫呢?”有一回他问。 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他后知后觉红了脸,连声道歉。 她许是个寡妇,要是再糟些,那便是压根没丈夫,那闺女是她年少犯的错。 这一来,他鬼迷心窍地心软了,彻底打消了拐她回府的心思。如今细想,她岂可能猜不到他的心思?“女儿”是真是假也未可知。 拓拔苍讷讷地说着,北冥只的躯体忽然贴上来,他被逼得后退,腰撞在了书案边上,退无可退。 “北冥只?”他不解。 “瞧你这痴迷的样儿,莫不是想给她女儿做爹?”北冥只捏着他的脸,语气不善道,“你一个有家室的人,在外沾花惹草,成何体统?” 拓拔苍去掰北冥只的手,北冥只反而用力更甚,掐得他下颚疼,他索性放弃了,口齿不清地道:“我没有。” 北冥只气得窝火,也不知这老男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