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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着二郎腿端坐着,跪在地上的男人犹在悲痛中无法自拔,看样子是把meimei可能遭遇的不测想了个遍。 来见老仇人之前,北冥良策交代了他未归时发生的事,在他听到北冥良策说编排了拓拔苍的身份引发的一系列争执,他不怒反笑。 他这弟弟,为他的报复开了一个好头。 拓拔苍的容貌实属英俊,毋庸置疑,但他可不想和仇人行欢愉之事,让他去碰他的仇人,简直是对他的玷污和亵渎。 但,不代表不能以此折辱他的仇人。 “你要跪到几时,不想想办法,让我收回成命放她一马吗?” “……”拓拔苍默了片刻,沙哑着声音开口,“要我怎么做,请你明示。” 北冥只从笔架上随意拿了支毛笔,丢在地上。 他一愣,他想过北冥只或许要砍断他手脚,挖去他五官,可到了两面相对时,北冥只丢给了他一支毛笔。 要他写忏悔书?用墨,还是用血? “别误会,我既不需要你口头上的求饶,也不需要你笔头上的忏悔。” “吞不下了?才一半呢。” 拓拔苍岔开腿跪在地,他阖眸,紧紧抿着唇,对北冥只的嘲弄充耳不闻,他尝试着把那支细长的狼毫再往身子里送,却是再进不了一分一寸了。 习武之人对身上的伤处最是敏感,他清晰地感受着那一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