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信
我的“光辉事迹”你也听说过不少,我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我固执地认为,比起初中那个弱小到需要你来拯救的形象,现在的我,厉害得仿佛可以摧毁什么。 这种假象令我着迷。 那次大清洁我们一起负责实验室的扫除,搞卫生太无聊,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你问我,总是惹事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自由。 我很惊讶你的用词,以为就算你不像老师们一样看不上我,至少也是不认同我的所作所为的。但你说出那两个字,自由。 是啊,很自由,特别自由。我抬起下巴,摆出耍酷的姿势。要不你也来试试? 你眼睛里似乎闪过向往,稍纵即逝,我都怀疑自己看错了。你笑,说不了,干那些事,你爸会打死你的。 你说父母从小让你去学散打,只是为了培养所谓的男子气概,你父母从不让你在训练室外跟人动手。你告诉我,你初二打过一次架,那次特别倒霉,你爸没出差,你回家他正好就在,揍得你一个星期没能去上学。 我心跳加速,意识到你在说什么。我故意开玩笑,你这样的好学生也会打架啊? 你回以玩笑的语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每个咱们这样的习武之人该做的。 我家里人从来不管我死活,好像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给我钱花,他们就尽了所有义务。我开始好奇你的家庭,你这样的好学生,各方面都无可挑剔,家里人又是怎么对你的呢? 至少会好一点儿吧? 不是的,他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