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信
想因为自己让你挨更多打,微弱但奋力地在你身边挣扎。 你拽着我走,脸上青了好几块,我也鼻青脸肿的。李家豪他们同样好不到哪里去,他们那么多人,未必打不过你,却被你不要命的架势吓得怂了。 之后他们来找我,我没再逆来顺受。你用实际行动告诉我,恐惧和顺从都没有用,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只有像他们一样强势。 不,比他们还强势,以暴才能制暴。 你说过,如果他们还来找我麻烦,我可以去三班找你,你叫温故。我早就知道你的名字,依然像初次听说一样,觉得这个名字无限温柔。 你问我的班级和名字,我低着头不肯回答,也没有主动去找过你。后来我才知道,这种心情叫自惭形秽。 李家豪他们对我的叫骂从“垃圾”变成了“疯狗”,每次他们揍我,我不管人有多少,只认准了领头的李家豪。我想我的眼神必然是惊悚的,因为我从李家豪眼里看见过恐惧。 渐渐他们不再来找我,在学校里遇见我也会当没看见。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了新的目标,我不关心,我更在意你。 升上初三时我们分了一次班,我还是没能和你分到一起。我不意外,我的成绩常年在一百名开外,怎么配和你一个班? 你的目标是市一中,我也把这认定为我的目标。我没奢望过能到你身边,只是希望高中我们还在一个学校,就像现在这样,我每次假装路过你的教室时可以偷偷看你一眼。 那一年抓得严,上高中前那个暑假,我隐约听说今年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