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TX吮唇咬耳垂/同X雌伏令他作呕,却无数梦里寻你睡颜影踪
堵下来的唇,只好又悉数将戏谑话憋回肚子里。 痛吻了他一遭直吻的他喘不过气来,祝傥这才松了口,重新在他脖颈上落着细细碎碎的吻,轻声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若是头一次,我或许会下手轻点。」 「可你偏偏跟我说你是万人骑千人上了,那么,你那里如此紧致不说,怎么现今还会觉着痛呢?」 季清流叫他噎了个彻底,想了想,却不能这么干挺着不回话,只好勾了勾唇角,眼中硬是挤出十分真挚来:「道长多虑了。」 「哦?是吗……」祝傥微垂下眼睫,双手交错着他衣袍一扯,这回是直接将他衣衫扯烂了大半,略显暴躁的布条撕扯声不断想起,季清流本就是双臂反撑着床榻才半支起上身,此刻没了那衣袍遮掩,白玉般身子大半裸露在外,昏暖烛火下一映,简直柔白的夺人呼吸。 祝傥自他胸前慢舔了道晶莹水痕出来,看的也愈发着迷愣神——是不是只要更沉溺此事一点,就能离堕魔引念能更近一步? 等不来天谴、等不来雷劫,诚觉一切不可原谅,又诚觉一切皆可原谅——帝君之死,是他不想活的刃,又是绷紧他继续求生的弦,除了这刃日复一日的反复扎向自己胸口,血淋淋进,再拉弦锯木般痛挨出——毕竟这世上倘若还有一人能救帝君,也只能是他。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