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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个男人，锺习思考了半晌，终于叫了张戚一声，伸出手指着前方，“那个人……”

    “怎么了？”张戚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了看，不明所以。

    “你去跟他搭话，看看能不能问出线索来。”

    “我去？”张戚嘴里还嚼着面包，含糊不清地说：“不是吧，我最不会搭话了……”

    “你太谦虚了。”锺习白了他一眼，一个跟小区里的野狗都能混得跟从小养到大似得的人还说不会搭话？

    张戚笑了笑，又看了一眼锺习指的人，“上头有命令，不让我们打草惊蛇。”

    “你会是听命令的人？”。

    张戚移回视线看着锺习，一脸严肃地问：“小锺同志，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看你怎么理解了。”锺习回了一句，问：“到底去不去？”

    叹了口气，张戚几口吃了面包，“行行，不听上面的命令难道还能不听锺警官的？”说着推开车门下了车，P颠P颠地朝马路对面过去了。

    到了马路对面，张戚在酒吧门口晃了一会儿，很容易且自然地和那个男人搭上了话，锺习在车里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你还别说，张戚还真是当卧底的好材料，不管到什么地方和什么人说话都那么自然。

    眼看着张戚和那男人聊得很投缘，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好几次张戚都笑得前仰后合和对方又是拍肩又是碰拳的，跟好兄弟似得看得锺习直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