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 中 车
就没了下文。 “希望你不要介意昨晚的事。”聂云岫将倒满的酒杯递来,秦泽伸手拒绝了。 “……我没什么立场介意。”秦泽清醒而冷静地答道,却掩饰不住失落语气。 “你当然有的,只是没去争取。” 秦泽捏着筷子开始发呆,听见这话才疑惑地望着聂云岫,似乎对他话里含义相当不解。 聂云岫笑了笑,“听不懂也没关系,你总会知道的。” 年采英总觉得遗忘了些什么,他想了半晌也没想到。这种不自在的感觉叫他忐忑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哂笑,觉得不过是庸人自扰。 叫他惴惴不安的感觉又在回程路上复现,他还是没能想到被遗忘的事。直在看着空荡的门口时,记忆才突然浮现:秦泽昨天没趁他睡着偷亲他,现在也没来等他。 “……看来是终于学乖了。”年采英如此自我安慰道。 打开卧室的门,也没能见到熟悉的身影。他等了些许时间,已到黎明时分,年采英看向窗外将现的日光,头回觉得那光芒如此耀眼,叫他辗转反侧。疲惫却无法入睡,他只好木然地睁着眼看太阳照常升起来,等到眼皮终于重如千钧,这才沉沉睡去。 年采英醒过来,还是没看见秦泽的踪影,他下意识地以为秦泽毁约逃跑了,连忙四处去找,却看见为聂云岫准备的画室的门开着。他上前推开虚掩的门,看见刺眼的景象。 聂云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