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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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该放下,什么时候该执着?自己要爱谁,要恨谁? 哪个杀千刀的把自己抓来这个什么破房间,玩什么人性游戏,要是真的想考验什么人性,不如给他和INFJ一人一把刀互捅算了,谁先死谁就出局,凭什么,凭什么拿这样恶心人的玩意这么折磨自己和INFJ。 ENTP无力地跪在地上,面前有脚步声传来,那人背着光,看不清面容,“妈”,ENTP有些神志不清,他莫名觉得委屈起来,声音哽咽着,“我想出去,我想回家,妈”。 回那个你会在午后修剪花枝的家,回那个就算我把你最喜欢的花薅秃你也不会生气的家,回去只有我们两个的家,好不好。 面前的人似乎叹了口气,他缓缓蹲下身,冰凉的与周围雾气无异的手捻在眼角,把泪水划了去。 ENTP听到似乎是从远方传来的,再熟悉不过的,温柔的女声,她说,“ENTP,mama希望你能幸福”。话音刚落,百合花的花瓣无风而起,席卷住面前的身影,像纯白色的火舌,将关于她的一切燃烧殆尽。 “妈...?”,ENTP跪在原地,僵住了身形,花瓣依旧肆虐着,乌泱泱地从天的尽头洒下来,织成了一条河,是生死之间的,不可逾越的河。 ENTP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切,他似乎忘了这是在梦里,母亲其实早就去世多年,可在这荒唐的梦中,ENTP只觉得像又经历了一次生离死别。 他想起刚得知噩耗时有人给自己寄信,信上一笔一划地写着,“请不要伤心,令慈或许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