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狗要牺牲很多/穿孔
榆吹掉脸上的纱巾,露出姣好的面容,润色生光,流光溢彩,脸上如同打了腻子,睫毛都在颤,像一只死掉的枯叶蝶。 严斯使劲的撸他,“这件事情不能急切,你得硬了再说。” 祝榆闭着眼睛喘,他在脑海里面描绘,不要去想他,不要去念他,可是脑海里面只会出现院柏冠端详自然的脸,各个角度,尤其是从上方,像看一团垃圾一样看他,他硬了,哼了一声,严斯又戴上手套,最后,只是跟他说一句,“我给你打止痛剂,嘘,乖一点。” 人生不是一帆顺遂的旅途,我们一生终会遇到一条波光粼粼的河,无非就是踏进去和路过的关系,祝榆仰头等待,呼吸都变得急促。 无颜色的液体推进去,他立刻变得昏昏欲睡,他都觉得有点可笑,此刻浮现在脑海里的唯一不变思想是,院柏冠喜欢打的孔的狗。 自己要是变成这样,会不会有一丁点喜欢? 想着想着就笑了,下面被固定起来,下半身都没知觉了,几把上的孔要从表面上穿过去,最好是拿马克笔标注一下位置,针是弯针,刚好能刺破皮rou,像钩猪rou一样,冰凉的酒精涂在上面,挥发干净,鼻息有淡淡的酒精味道,只穿过表层的一层rou,勾过去的瞬间,祝榆看着天花板,疼得青筋直冒。 额头还有颈部,冒出一层层细密的汗珠。 就算打了麻醉针还是发疯似地疼,下面脆弱的很,可是打完之后他在哭。 眼泪顺着鼻沟,哭的伤心欲绝,打湿整张小脸,他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