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吞的刺挠1
,祝榆心底发虚,那天又给他拿了一个冰袋,敷在另一半边脸上,“你说你这又是何必,那边真不是人啊,看着你帅可劲儿往你脸上造啊,下次你在躺地上讹他们吃。” 冰敷使脸上快速降温,笑了一下他又不笑了,实在没什么可高兴的,脸冻得像个冰霜一样,冰块敷完了他就躺床上,仰头躺着就那样睁着眼睛,还想流泪。 比盐撒在伤口上还疼,脸颊一旁,触目惊心的巴掌印,他不想消除,这是为数不多院长留在他身上的东西,敷得很小心翼翼。 祝榆久违的没有去盖那条毯子。 他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反正挺疼的。 起床的时候,脸上的痕迹已经消了一些,戴着口罩遮了两三天,正好是考试,他投入了更多心思在考试上面,他不想考得很差,不想又被院长咂舌,学到深夜,全心全意地投入学习,根本拿不出想别的。 其实只要他停下来,心就疼的要命,犯酸水一般,拼命的去想,去回想那天的场景,他有哪一点做的不好,或者说他本来就是错的。 为了阻止不想,他又只好拿着书出来看。 那一周正好是期末考试,院柏冠将试卷布置出来之后,匆匆考了一下就离开了,好像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祝榆就那样盯着看,躲着自己?挺不是滋味的,脸消下去了。 同他们的关系一样,一并也消下去了。 酒吧的事情像是一场过往云烟,努力去回想,什么都没留下,他脱光衣服寻找的所有的像是自取其辱,院柏冠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