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珠/窒息/踢下面/伪飞机杯
好像有一个是留洋归来的,还给院长写过情书,他慢吞吞地挺起胸脯,颤巍巍地走过去。 跪着的狗是不配看主人的日记的,而站着的是人,祝榆迫切地想看。 看的惩罚很严重,祝榆犹犹豫豫,他不知道看的结果会是什么,他走进,屏气翻起了书桌,上面有一封尘封已久的信,有些年头了,书页上面写着一段话。 很秀气的气体,写着“给亲爱的院柏冠先生,吻信。” 祝榆手甚至握不住情书,他不敢看信,粗略地扫过一眼日记上的内容,他害怕被发现,就看了一眼,头脑发胀,上面好像有着他的名字,一闪而过的祝榆两个字。 他胆战心惊地爬出来,咬着牙关,不一会儿电话随之而来,他抖着手腕接起来。 院柏冠的声音没有波动,他低沉着问:“小罐头还好吗?” “好,一切都挺好的。”祝榆的声线多了几分心虚,轻易就被院柏冠捕捉到,他蹙起眉头。 声音带着纳闷和责怪:“抖什么,做错事情了?说,打开视频跪在我面前陈述。” 祝榆哆哆嗦嗦开着视频,眼神飘忽不定,他搪塞着:“我,我今天去书房,看到地上有一个书信,不小心掉在地上,我捡起来才发现是您的情书,对不起主人。” 院柏冠话锋变成锋利的剑,直直插进心窝:“撒谎。” “撒谎成性。” 院柏冠再清楚不过,他翘起腿轻蔑地对着镜头,抿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