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珠/窒息/踢下面/伪飞机杯
院柏冠消失了,按理说是出差去了。 地点不确定,院柏冠走之前没跟他说多久回来,只是说冰箱里有菜自己给自己做狗粮,等着他回来就行,中途要每天在两点钟的时候对着监控跪着,得到他的允许之后才能起来,还给了他一把钥匙,空闲的时候可以多去看看书,一切东西都可以动,但必须要恢复原样。 那把钥匙晃着铜色光泽,递到手心,院柏冠眼眸沉沉:“这回出差不知道多久,你乖乖等我回来,这是狗笼的钥匙,每日给自己打开,不许偷懒。” “好。”祝榆从他手心里接过钥匙,钥匙还是冰冰凉凉的。 院柏冠叮嘱他:“小罐头锁在客厅里就行,你别放出来,乱跑丢了你担责,每日给它放猫粮,给它梳毛,自己安排。” 祝榆却盯着那串钥匙发神,院柏冠给他钥匙又小心翼翼地叮嘱,像是出远门的丈夫给妻子一个交代似的,他忍不住偷偷笑,院柏冠的声线忽而冷了一瞬:“我交代的事情都记清楚了吗?” 祝榆点头,手里攥着那把发凉的钥匙。 一个巴掌扇在脸上,铺天盖地,半脸瞬间发麻,巴掌留下的红痕历历在目,院柏冠冷声教训道:“别走神,仔细听着记着,巴掌是我留给你最后的离别礼,回来的时候我要检查。” 这话说完,人上了车就走了,祝榆就那样盯着车行驶的方向,在门口送离,脸上巴掌印还发红发烫,他摸着脸,残留的笑意还晕在脸上,门被关上,他先把钥匙挂起来。 刚刚那段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