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孩子/烟灰缸
安安静静恪守本分,一会儿爬进调教室,二楼里面最里边的那间,先来讲述一下你打孔的过错。” 祝榆紧张,眼睛都睁大,心脏砰砰砰跳个不止,无休止的鸣叫,用手掌擦着面颊上的细汗,鬼门关都走过一遭了,还怕询问,他快速吃完饭,收拾了一下碗筷,秉持着视死如归的心,脱干净爬进了调教室,脱得一干二净,像摘干净的一段葱,腹腔袒露,鱼腹一般嫩白,抛却任何廉耻之心,跪倒在地上,端正坦然,正对着院柏冠,胸前的针孔,胯下的,都没穿刺的针阻隔着。 一晚上,嫩rou都快长拢,逐渐看不到细小的孔洞,只剩一线红艳的针孔,仿佛用鱼线勾掉的鱼嘴。 院柏冠用手惯住头部,往下按,看到头像投降的将领一般垂落,漏出红透润玉的耳垂的时候,满意地摸了一下脊骨顺到耻骨,“你的身子骨我很满意,天生就适合被调教的料子,如果不是使然,我会想亲自给你穿孔,无论是乳尖还是口舌,亦或是胯下,都是我打的孔洞。” 祝榆此刻才明白给主人打孔是多么高尚而奉献性的行为,他无端开始悔恨,但是他出发点无疑是好的,院柏冠带着手套揉搓他的贝乳,看了两眼打孔的地方,再抬起yinjing,在他手心里跳动冒水,硬的地方有一枚小小的孔洞,他用小拇指勾带而过,仿佛在确认位置。 院柏冠翘起腿,脱下手套,“祝榆,你是一块漂亮称奇的玉石,可惜哪里都被别人打了孔。” 祝榆急不可耐地开口,“主人,我有悔,要不这样,我尽想着您喜欢了,都没考虑过您最终的想法,趁着孔还没张好,我养一个月全部合拢,您再打上属于您的孔,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