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叫跪下/擦皮鞋
早晨第一缕光线打在祝榆的脸庞上的时候,他才悠悠转醒,宿醉的反应不好受,他还清晰的记得院柏冠对他说的每一句话,真是刻薄到不近人情。 祝榆下半身脱得只有个内裤,内裤上面皱巴巴的,sao水混合着流不出来的jingye,悲怆地扶了扶几把,酸软,顶端那块疼得他把脸都皱一块儿去了,低声叹了一句:“jingye倒流居然那么疼…” 他哆嗦着爬起,将钥匙怼进去,打开了,jingye也一股一股涌出,小小的汇聚成一滩,他伸出舌头舔干净,他可不敢残留点jingye在院长这里,舌头裹着jingye送进去,涩的,完全不好吃。 他悄咪咪看了一下,该跪在那个地方反省的裴知聿不见了,连院长都不见了,总统套房有两个房间,祝榆想了想,爬向另一个房间。 在门缝里面,门小小开了个通风的口子。 祝榆本来想敲门进去的,院柏冠的声音强硬不容拒绝,还带着权利般的压迫性,他说:“跪下。” 祝榆一骨碌跪倒在门口。 反正院长叫跪,我就跪了。 俯身通过门缝窥见里面的丁点情形,院柏冠面前跪了一条狗,裴知聿跪得板正,腰特意塌下来,院柏冠交叠着双腿在面前的桌子上,皮鞋崭新锃亮,裴知聿跪在旁边伺候,身上还是没穿。 祝榆能看出有一些疤痕,估计是鞭打的痕迹,横亘腰身的凸起鞭印。 祝榆甚至不敢大喘气。 院柏冠翻了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