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吞的刺挠3
,问他还记得吩咐吗。 祝榆回答当然记得,进屋子要脱光。 祝榆只扒了上衣,赤身地跪在地面上,他没有腰窝,但是那里的rou刚好陷进去一块,是阴影,衬着腰忒细,胸针顶着rutou漏出来,面颊温热,祝榆忘了他还带着锁,于是没有取下来。 严斯开门看着他跪的老老实实,摸了摸头,“这么乖。” 严斯伸出手,让他舔,祝榆迟疑地低头,舔上去,倒是没有别的味道,严斯塞了一根手指到口腔里面,口水混着口腔里的温度,严斯将水抹在他的唇瓣上,捻了一下。 祝榆刚好抬头看他胸膛。 严斯检查了一下他的乳孔,没有发炎,恢复的还挺好的,严斯说没有什么调教的其他项目,就让他孤零零的跪在那里两个小时,他会计时,跪得标准就行,祝榆欣然答应。 严斯说,这是培养他认主的意识,服从自己的主人,跪在他旁边就要有归属意识。 祝榆似懂非懂的点头。 一个小时过去了,他的腰略微弯了一下,严斯拿着板子直接抽了上去,瞬间脊背挺得很直,周围静的只听见他略微的呼气声,祝榆在想,归属意识,他要用心成为别人的狗狗。 可是,无论怎么跪着,非但没有感到满足,而是越来越大的空虚感,席卷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