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吞的刺挠3
口气,走进宿舍,这几天他都是用毛巾擦拭身体的,或者就是刻意不打湿胸口,勉强洗一下。 这几天他都避免穿透的衣服,白衬衫没碰,套件毛衣就行了,接近第五天的时候,祝榆对着镜子,慢慢剥开了衣服,露出光洁挺起的胸部,细针固定在里面,rou长的身体肯定会长来堵住,祝榆拧眉,喘息着将细针扭了一圈又一圈。 堵住嘴的喘息,又被两根手指塞了进去。 避免让外面的人听见他在干什么。 他这几天又将锁精的锁扣给戴上了,严斯中途还给他发了消息,慰问一下有没有什么不同的发肿了之类的,祝榆一五一十的回答,没什么不一样,就是rou长起来疼。 对方说这是正常情况。 祝榆自慰的时候,没想过别人,只会念着他的院长,一遍一遍在脑海里回想,以及院长踩他脸时候的力度,轻易的就让他的头陷在了地毯里,祝榆碰rutou,一阵儿地抖。 之前贯穿胸口的“狗狗”两字,如同覆盖在了他的胸膛上,细致的观察,rutou还有一小节黑色的墨点,墨水很牢固,起码半天都消除不干净,祝榆沾着酒精,慢条斯理地搓干净的,一边搓一边流泪,胸膛搓红了,尾端的狗狗还是残留上去,祝榆胸膛凉飕飕的,酒精挥发干净了,只剩别人给他穿的两个乳孔。 松了一下细针,他这样撩起来的衣服又放下,网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