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喜欢钻了孔的狗/打耳钉/狗竞/带锁
起来,他脱光了,跪倒在浴室地板上,腰挺起来,捧了个冷水临头倒下去,几把像是遭受了莫大的刺激,瑟缩起来,祝榆喘着气,眼尾带红,观察起手上这个锁。 钢制的,看起来能很好禁锢住,胯骨都透着红,酮体漂亮诱人,顶端有几个通风的孔,冠处是管子连接,应该是放尿的地方。 “嘶,好痛…” 几把顶端插进去,痛得他立马蜷缩,小心翼翼进去一点,彻底软下来,尾端兜着睾丸,锁在后面全然动不了,祝榆动了动跪得发疼的膝盖,冲了冲身子,他有意将自己变成这样,一条母狗。 刚戴进去还不习惯,走路都扯着疼,呼吸都促起来,蹙眉膝盖都发弯,两三天基本就习惯了,除了早晨硬起来,抵在笼子上发疼的痛楚,放尿的时候也不太方便,液体顺着管道到尿池里面,总让他有股默然的被管教感,约束自身。 祝榆的手放在上面,冷的触感,他摸出水,腥臊味透过指尖,疼得脸都皱在一块,好样的,这会子不会想教授想得发慌的,而是痛的,鸟被困在笼子上,睾丸都磨着疼,隔三天他会取下来一次,清洗一下,疼得最多的时候。 自然是看到院柏冠的时候,祝榆坐的板正,翘起腿压制住抵在锁精扣里的几把,若无其事地看着院柏冠,在纸张上书写准备论证考试,杂乱的线,他低下身捂住裤裆,又仓皇书写,只漏出红润的耳尖。 辩论比赛要考试了,他要好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