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喜欢钻了孔的狗/打耳钉/狗竞/带锁
宿舍的床上,祝榆收拾好一切,偷摸地从兜里掏出来袖扣。 祝榆攥着袖扣,吐出来都是温热的触感,拿了纸巾擦了又擦,脸色被烫得生热,又开始懊悔,袖扣对他很珍贵,不应该仅凭想要获取一点感受,甚至只能称之为有点酸涩,就偷偷含在舌根,祝榆害怕弄脏,拿红丝绒盒子精心地放起来,他像个初尝禁果的孩子,亚当的诱惑毒苹果,偷拿院柏冠的东西,他懂被发现后的窘迫场景,可是迫切地想拥有一个关于院柏冠的东西,贴身的就好。 急于想要获取一点东西,刚刚当狗的人是有这种欲望。 祝榆也不知道为啥自己会变成这样,像个罪孽深重的小偷,可他忍不住。 祝榆摸了袖扣好几遍,砰地一声合上盖子,不敢说也不敢表达。 面上腮很红,极其像是被钓起来脱离水面的鱼,他很羞赧,不敢置信第一次春心萌动是对自己授业的教授,那种根本不可能的,祝榆压下胡思乱想,逼迫自己强行睡下。 不能再想,祝榆告诫自己,快睡,睡着了就不会乱想。 上课了,祝榆赶往教室。 院柏冠教学也只有几节课,一天最多不过两节,祝榆坐在椅子上焦躁难安,他无法对别人说他对教授难以言喻的情感,只能憋在心里,咬着唇纠结地听了一节课,这是院柏冠上的第二节课,院长准备选一个课代表,以后收作业通知之类的都很方便,于是在课堂上,院柏冠曲起手指敲了三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