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脚凳/物化
薄凉的眼神视线,祝榆烧得耳根都红透,趴下来的身子四肢杵在地上,牙齿要一直咬合项圈,口水也逐渐顺着项圈流下,仿若被玩坏,稳稳当当甘心承载着主人的皮鞋,无形中的拘束让人散失本我功能,跪下就代表着忠诚,身子也逐渐放松下来,绷直的骨骼会疼的,祝榆就那样跪着,祁老板还摸摸下巴。 不怀好意地塞了条尾巴进去,垂着尾巴看起来很好欺负,他凑过去和院柏冠私语:“阿冠,我最近收的这条狗奈子可大了,脸很嫩,身子足够我玩。怎么犯错了罚他?” 院柏冠声音冷然:“话多,当个凳子正好。” 需要维持一个固定的姿势,祝榆手轻微摇晃,皮鞋把手踩到发红发烫,祝榆立刻不动了,身躯像一个动物的皮毛,摸起来也顺滑,完全不敢动,坚持了两个小时,膝盖跪出一个红坑。 没有求饶没有撒娇。 那副天生就是受虐的狗的模样,院柏冠不由自主地去摸摸他的头发,他的耳朵,等散场之后,院柏冠才蹲下来让人伸手给他:“伸手,和主人握握手,真听话阿,小sao狗。” 手掌很凉,划过脸蛋:“很乖,抵掉昨天的惩罚了,或许明天不会走。” “给你买个奖励,乖狗。” 祝榆眼睛都亮了,动了动酸涩的身子,不假思索就抱过去:“真的可以有吗?!” 院柏冠被抱得一个趔趄,神情有些怔然,有点不自然说:“这边卖狗玩具很多,去挑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