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脚凳/物化
br> 院柏冠背部贴上浴缸,整个神经都随着放松下来,声音都没有压迫力,似是调笑:“我是只听说狗鼻子灵敏,不知道狗耳朵也尖。” 祝榆是没有资格和院柏冠待在一个房间里面的,料想重新开个房间很麻烦,这个房间的布局也只有一个卧室,地板不是木地板,只是准许今晚待在床边,祝榆身上躺的是那个院柏冠刚擦过脚的垫子。旁边放着刚穿过的拖鞋,撑大。 祝榆偷偷闻了一口,是很淡的香味,估计是洗澡的时候放沐浴露,不是经常闻到的那个味道,又想把鼻子凑到脚上狠狠吸两口。 此举正好被院柏冠撇到,右脚踩在脸颊上,脸上的rou被挤了一下,带着威慑:“不许背着主人偷偷干这种事情,老实点。” 祝榆栓在床边,最后一盏灯落下祝榆才闭上眼睛,空气里是飘忽不定的冷槐香,如飘零的落叶,祝榆心神安宁,他在想,真的最后他赌输了什么都得不到,起码在凌迟处死前,彻底断裂像裴知聿那种结果的时候,也能有个令人心安怀念的夜晚,主人的脚掌就离他一点点的位置,睡在这边是所有狗的宿命,勾着唇笑着闭上眼睛,下一次醒来的时候。 是门口的敲门声叫醒的,祝榆在房间里也不顾着有没有监控,没穿衣服的他只能蹲在房间门口,他在想策略,只好声音轻灵的说:“在的,有人,您把食物放在门口吧,我在洗澡不方便出去拿。” 祝榆说完这句话一阵心虚,在门口送餐的客房服务人员虽然感觉怪异,不理解为什么大早上的就要去洗澡,祝榆胆战心惊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