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叩门/认主
,顶楼的水晶玻璃灯,看不透里面。 祝榆一鼓作气,站在门前,将衣服撩起来,露出精瘦坦荡的腹部,腻白,漂亮,如砌起来的胚子像,雨还在不停的下着,他的骨节都沁着一股凉飕飕的冷,冻的都发红,哆嗦着将上面全部脱光。 毫不犹豫的解开了束缚在腰间的皮带,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光溜溜的腿,身体被雨打湿的,如同冻过的西瓜瓤,酮体都漂亮结着一层釉色,骨关节处涂着雨丝,连内裤都脱了,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地上。 他从门口慢慢的爬进去,从亮着招牌灯的霓虹夜色,慢悠悠的摆动着手脚,屁股撅着,呼吸喘急,脸色发烫,要烧糊涂了,雨下的不大也不小,腿上都有新沾的泥土,是新塑的瓷人,脸色润玉发亮,到门口了。 喉结忽地一动,紧张的,他想勇敢一下,双眼紧闭冷静了一下,将屁股垫在脚踝处。 似脱了皮的羊羔子。 叩了叩门,身上的孔没有长好,芝麻针大的rou点,里面是浆色的小孔,他跪的很虔诚,弧形漂亮的小脸也往下滴着水,雨丝落在头顶,一缕头发搭在额前,雾气的双眼,雨水淋湿了他的骨头,打碎了他的意志他的尊严与骄傲,重塑起来,挺起胸膛。 他将上面的针都给去掉,几把昂然挺立,仰头可怜巴巴的神情,央求院柏冠的注意。 他又去祈求院柏冠。 腰板软,神情楚楚可怜,真像一条小狗。 跪。 跪得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