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狗狗二字/X口写字
,背脊都趴下来,上身只穿了一件白t,拿中指和食指堵着喉管,起起伏伏地蹭动。 如同色情交纵的西方油画,不能射。 他将衣服撩起来,堵着想射的心思,手指塞住顶端,他如今要学会的只有忍耐一个思绪,挺直身子,腰板挺出,食指塞在guitou处,跪起来,喘气声小了很多,不让射精的过程其实很困难。 祝榆只是闷哼一声,喘息都化成绕指柔的闷喘,眼底密出汗,那是泪。 胸口下方的红痣都在簌簌地抖,浑身都软下来。 湿透了,后xue也湿出了水渍,摸了一把,腥臊的味道,不重。 裹着浑身的冷汗睡过去了,破天荒的,居然梦见了院柏冠,就坐在红色椅子包裹住的沙发上,高高端着神态,睥睨下来,祝榆就那样跪着,跪得好远,祝榆攀着爬上去,一次一次,太难了,就跌落下来。 最后都急得哭了出来,抽抽噎噎,他再抬头一看。 院柏冠施舍般伸出一截手指,往上抬了抬,祝榆狗爬过去,含着一截手指,院柏冠手掌落在后颈处,堆了的发丝柔顺,顺了顺后背。 就像抚摸一条狗狗,祝榆很满意。 他在梦里蹭着大腿,甚至大胆地抱上去,撒娇般地说道,“院长,你怎么对我那么好,我是不是在做梦。” 院柏冠笑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