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印/扇巴掌
祝榆坦诚直率地说着,被这么一搞,院柏冠登时沉默以对,一个人硬要这么做,你跟他说再多也没用。院柏冠开始反思,是自己把这个圈子塑造的太好了吗。 才会让一个人如此的对他甘之如饴。 裴如聿跪在一旁发愣,太胆大包天了。已经不是第一次独自来找院长,他觑着院长的脸色,沉得像锅底,像黑云压布的雨天,跟在院长身边那么久,铁定知道这是暴风雨爆发的前奏。 院柏冠独自饮完一杯酒,仰头干了,根本来不及细细品味,烦躁和充斥着他心底的脱离本来事情的发展,很不愉快,很少人有这么大的勇气敢忤逆他,来喝个酒都不安生。 他的唇角沾了酒的薄意,脸色以不寻常的低压蔓延,手指捏着酒杯重重的落下,喉结兀然滚动了一下,无声无息。 冰块搁冷响了一下。 院柏冠声音不大,听不出他的情绪,他转头对跪在旁边的人说,“你先退一下,我要处理一下我的私事,回去休息吧。” 裴如聿爬起来看了好几眼,很少看到如此令院长动容的事情,暴怒,抑制不住的想惩治人的心思,祝榆低头注视着木地板,比厕所的瓷砖好的太多了,无言的情绪在低压中发酵,再看下去恐怕是不妥当。 裴如聿退了出去,顺带给他们关上了门,“好的主人。”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凝固,语言也在这场无形的交锋中失了实质,祝榆败下阵来,他唇角的泪宛若冰霜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