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焦口燥/飞机杯
爱的寂寥,祝榆吃得津津有味,绕着roubang舔弄性器上的粗暴青筋,得以呼吸,沉甸甸的两个囊袋也没放过,低下身子去佝偻去舔,完全忘记人的身份,祝榆已经刺激得头脑一片发白,脸庞被guntang的roubang一一刺过,贴在上面猛烈地摩擦,祝榆再也无法忘记,这个roubang施以痛感,鞭打脸部的痕迹还未消散,他从下往上舔弄roubang。 院柏冠暗哑,声线也透露暴露的性感:“对,你听话乖孩子,扶着roubang舔弄,跪好。” 乖孩子,好孩子,对于一条狗是莫大的诱惑刺激。 夸赞语气,祝榆跪在床边,舔弄得起劲,如同在舔舐一盘牛奶,勃发的性器又一次深入捅进去,入珠顶着腮帮子疼,院柏冠却饶有兴趣地慢慢教导他。 温和地让他低头。 “把口腔张开,弄到能含入的地步,乖一点,主人弄弄狗狗。” “含深点。” “吮吸起来,学过飞机杯么?就这样慢慢含住主人,舔得卖力点。” 最后再几个深挺,祝榆呼吸急促,迫不及待用口腔黏膜接着jingye,院柏冠抽出来,用手指去taonongyinjing,上面舔出透明的水痕,性器竖立笔直,顶端翘动,薄汗挥发而下,不过几下,jingye喷发,直直地射入小狗那张脸上。 祝榆连眼睛都不敢眨动,黏湿的液体顺着鼻子一寸寸流下,他舌尖也沾上一抹,酸奶舔进去,茫然无措的表情,显得憨态可掬,他喉管被捅破天。 “主人好凶猛,贱奴谢谢主人赏赐jingye。” 祝榆得了赏赐,把脸上的jingye舔到口腔里面才得以满足,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