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焦口燥/飞机杯
,昂然挺立,内裤都挡不住勃然的欲望,祝榆虔诚地褪下内裤,先放在一旁,睾丸垂落,祝榆看呆了去,默默咽了咽口水。 “您硬了。” 忍耐下来,等着下一步指令,院柏冠略带薄舰的手掌摸了摸祝榆的喉管,似乎在不自觉的测量里面到底能容纳多大的尺寸,yinjing凸起,性器几乎凶猛得像横冲直撞的野兽,院柏冠低压着,哄着道:“跪在床边,用脸抬起来看我,对口腔张成一个圆形。” 祝榆听话得将口腔打开,猩红的舌尖还流露着水渍,期待着,用口腔套在院柏冠的性器上,飞机杯一样的吮弄,头上传来的刺痛是院柏冠再催促他含得更进,更深。口xue敏感地区都被戳弄,口腔简直就是一个漏水的袋子,越捅传来啪啪的声音,灼热的唇迫使嘴唇已经张到下颚都撑开的痛,舌尖没有意识的躺在下面。 祝榆之前还没有荣幸去接触院柏冠的身体,口腔是饥渴的xue口,一下子被狠狠贯穿,尤其是院柏冠那两颗灌入表皮的玛瑙珠子顶得口腔外面胀痛,胯部牵着头颅重重不留情面地撞上去,祝榆哽咽着,连口水都无法咽下,口腔酸涩一时半会儿还合不拢。 祝榆非但没有反抗,瞧神情还很享受,头被顶在软厚的床边,院柏冠骑上脑袋那样,把整个粗长的roubang都顶入深喉,眼睛都半瞪着被插到失神,还在想拉着什么缓息一会儿,窒息的感觉笼罩了他,祝榆开始感到害怕,汗水也没日没夜那样蹭动在床上,总感觉会崩溃窒息到死在床榻上,变成一具只知道供人插弄的飞机杯。 他痛苦皱脸,用声音吞咽,开始吮吸。 院柏冠的声音充满恩赐,轻蔑:“用鼻子和嘴一起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