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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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采茜看了她一眼，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关上车窗，踩下油门前进。

    两人谁也没有出声，只有广播节目主持人的声音回荡在车内。

    傅采茜有些话想问莉芙，她知道如果她不提，莉芙绝对不会主动告诉她，而现在似乎是最合适的谈话时机。

    「我知道你没有和李聿融恋Ai，你不可能Ai上他。」傅采茜打破沉默，「那为什麽你会和李聿融往来密切？」

    傅采茜一直想不明白这点。

    「我也不知道。」莉芙回答得很坦率，「具T来说，Ai是一种什麽样的情感，身为永平人的我无法理解，没人教过我。」

    「对你来说，你和荏苒之间的情谊也不是一种Ai吗？」

    「我说了，我无法理解什麽是Ai。我会帮助荏苒没错，但不是无条件，也有一定限度，我不可能为了帮助她而牺牲自己。」莉芙皱眉，「这样是Ai吗？」

    「所以你是因为文妲的要求，才会来到这里？而不是因为你是荏苒的好朋友？」傅采茜握着方向盘的手隐隐打颤。

    「……每个永平人，都要遵从文妲的吩咐。」莉芙答得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