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 谢源源撇嘴,反正继续拒绝也没什么用。 等老王出了门,她随意洗漱后端着锅站在对门才发现,她妈根本没考虑过孟松雨如果没醒该咋办。 说起来孟松雨这几个月可真的不太好过。他本以为自己h土埋到脖子根,老树不会重新开花,谢源源却横冲直撞地把他的生活整个稀碎。 时间前置24小时,他早早起来晨跑,回家洗澡的时候发现上衣轻轻一拧汗水就哩哩啦啦流下来。可更加让他无力的是,曾经根本没办法坚持下来的6公里现在已经不足以耗费g净他的JiNg力。 他只好走进书房,扫净尘封的小香炉,点燃一支黑齐楠。白烟连贯,像一段JiNg致的绸带,丝丝香甜裹住鼻腔。 孟松雨指尖动了动,下意识想碰那段烟。 他克制住亵玩的冲动,从柜子里拿出一沓宣纸。用墨块现磨太慢,便直接在方砚里倾倒墨水,胡乱冲了冲笔,开始抄写《金刚经》。 小楷一列一列,笔锋凌厉,他努力静下心,说服自己万事万物空幻不实。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乔张做致不过是曲意逢合,温柔小意不过是长袖善舞。 可直到他抄满了三张纸,还是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