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蜡,P股和P眼都要被玩坏了/爆炒灌精,体外S尿
液,一想到那些东西全是从自己屄里被带出来的,他就羞得眼睫轻颤,不敢对上薄耀的视线。 薄耀计划着做坏事,自然也不介意宋恩河不看他了。他挺胯cao着宋恩河的手心,那处细嫩的皮rou带给他不少快感,可他仍旧按捺不住,guitou几次三番从宋恩河手心滑出去,撞在饱满的已经被cao得欲红的阴阜上。 而宋恩河本就已经是敏感至极,性事结束之后仍旧残留着不少快感余韵的身子一被触碰就让他忍不住呻吟。遑论薄耀用jiba顶他阴阜,让他不可避免的想起来那柄rou刃在自己xue里冲撞的情形,可眼下这个情况却让他夹紧腿躲避都做不到。 湿淋淋的xue只是被刺激了阴阜就再度吐水了,里头的热精和yin水一道从滑腻的yindao往外蜿蜒,那感觉对于宋恩河来说过于怪异了,他一边和薄耀亲吻一边发出黏腻的呻吟,为了稳住身子而搭在薄耀肩头的那只手也逐渐收紧了。 身体像是完全被情欲控制,头顶过于明亮的灯光也叫人目眩。宋恩河小声的叫薄耀的名字,柔软的声音从唇瓣厮磨的间隙中传来,带着怪异的能够叫薄耀愈发悸动的力量。 他忍不住扣住了宋恩河的后颈将人往自己怀里拉,接吻的时候勾着宋恩河的舌尖,像是恨不得将人吞吃入腹。怀里人像是呼吸困难了,舌尖推着他不让他继续往里深入,只在被他cao了阴阜的时候急促的喘息一声,疲软无力的身体直往他怀里靠。 这种温存是感情升温的最佳时候,可偏生薄耀就是按捺不住坏心思。他啄吻宋恩河的唇瓣,濒临爆发的yinjing抵着宋恩河饱满的阴阜好一顿cao弄。明明没有插入,可赤裸的青年在他怀里轻颤呻吟不止,直到阴阜和